“为何沐浴?”他报复似地在她身上磨了磨牙,忿忿道。
那处肌肤何等脆弱,随随痛嘶了一声,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。
她瞒着自己的身份留在他身边,多少有些不地道,因而素日愿意体谅他的洁癖,迁就他的喜好,怎么洗干净还有错了?
“说。”这回变成轻碾。
随随抽着气断断续续道:“骑马出了汗……怕冲撞……殿下……”
她并非故意娇声曼语,却正因是自然反应,格外撩动人心。
“本王没让你洗就不许洗,”桓煊道,“明白了?”
随随哭笑不得:“是。”
桓煊这才松开嘴,往榻上一坐,手肘支撑着,身子往后仰,冷冷道:“上来。”
随随依言,但不得要领,忽觉腰侧一紧,男人哑声道:“像校场上那般……”
随随怔了怔,半晌才明白过来,他说的是骑马。
桓煊的呼吸渐渐急促,不再说话。
随随望着他的脸,眼中渐渐有雾升起。
不一会儿,床帏间又萦满了女子身上那股天然的暖香。
桓煊终于如愿,从背后抱着她,深深地嗅闻:“往后不许在衣服上熏香。”
顿了顿道:“房中也不可燃香。”
随随自然应是,不用熏香还省了婢女们不少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