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对我呢。”
这从小到大,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,总有一个古怪的现象,湫十可以在人前人后,将秦冬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可唯独面对着他这张脸,这个人,半个字都形容不出来。
除了“长相好看”这一点上,她并不吝啬,常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来夸赞他。
“你啊。”于她而言,秦冬霖,比妖帝好形容多,也熟悉多了,她拿眼瞅着他,声线拖得长长的,“性格不好,脾气臭,经常板着脸,冷冰冰的,常年下来话都不说几句,木头一样。”
秦冬霖在那句问话脱口而出的瞬间,便已后悔了。
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。
他气得笑了一声。
湫十见他一副吃瘪的样子,乐不可支,弯着眼笑嘻嘻地去闹他。
半晌,她见秦冬霖没什么反应,用手肘碰了下他的手腕骨,像是在三言两语间找回了曾经的熟悉感,问题一个接一个往外冒。
“你现在什么修为了啊?”
“湖底那是个什么地方?星冕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?”
“你将他杀了吗?会不会惹麻烦啊?”
殊不知,秦冬霖现在最听不得的两个字,就是星冕。
他重重地闭了下眼,眉宇间是藏也藏不住的阴翳之色,不过控制得好,不过顷刻间,就被强压了下去。
湫十反过来,学着他的样子去捏他的手指,重重的,带着催促似的力道。
秦冬霖忍无可忍似的睁眼,看了她一会,问:“问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