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不好,”林时予抬头看着陆以瑾,抿了抿唇,“我不太会哄人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陆以瑾就那样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聒噪的虫鸣声藏在草丛里,或急促或沉闷,催得林时予心里发慌,仿佛心脏逐渐被攥紧。
大概过了五分钟,林时予开口说:“那你要去哪个国家?我可以去那里读研。”
陆以瑾眸色渐深,上前抬起林时予的下巴,粗暴地吻了上去,后面慢慢变得温柔,气息交缠在一起,带了点缠绵的感觉。
“哥哥,如果我不去的话,会有什么奖励?”
“可以不去吗?”林时予被亲得眼尾泛红,声音也有些哑。
“当然可以,”陆以瑾笑着说,“你不想我去,我就不去。”
林时予沉默了很久,才开口:“可是你都答应了。”
“答应了也可以反悔,”陆以瑾摩挲着林时予的眼尾,用他一贯的撒娇语气说,“我现在只想要奖励。”
林时予就带陆以瑾进了房间,把准备好的礼物提前给他,又说要出去一趟,让陆以瑾在家等一会儿。
林时予拿着蛋糕回来的时候,陆以瑾和蛋黄正在掐架,客厅里乱糟糟的,蛋黄竖起尾巴,浑身炸毛,对陆以瑾怒目而视。
陆以瑾一看到林时予,立刻告状。
“哥哥,蛋黄又挠我!”
林时予把蛋糕放好,拿起陆以瑾的手看伤,蛋黄下手很重,抓痕又长又深,血冒出来,显得特别刺眼。
“能不能把蛋黄送走,”陆以瑾望着林时予,眼神带了点委屈,“它总是欺负我。”
蛋黄瞪着圆滚滚的眼睛,不断扒拉林时予的裤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