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予一边帮陆以瑾处理伤口,一边说:“蛋黄品种普通,长得一般,有时候脾气还暴躁,别人会嫌弃它的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最不重要,”陆以瑾站起身往外走。
林时予追上去拉住陆以瑾,哄了他半天。
陆以瑾一直盯着林时予看,像是在看他有没有诚意,最后问:“既然这样,那你明天什么都听我的吗?”
“什么都听你的。”林时予说。
哄完陆以瑾,林时予收拾了一下客厅,结束之后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桃子出来,倒了点酒,和陆以瑾去影音室看电影。
陆以瑾不喝酒,也不让林时予喝,他怕林时予喝醉了,到时候什么都不记得。
看完电影,他们又一起打了会儿游戏,林时予端坐在沙发上,陆以瑾懒懒散散地躺着,脑袋压着他的腿。
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。
林时予掐着点,一到十二点,放下了手机,对陆以瑾说:“陆以瑾,生日快乐。”
然后低下头,温柔地亲了亲他,说:“我去外面拿蛋糕进来。”
影音室去年铺了地毯,因为陆以瑾喜欢赤着脚,林时予就把家里的地板都铺上了一层羊毛毯。
陆以瑾坐在地毯上,林时予把蛋糕放在他面前,也跟着坐下,小心地解开绑盒子的系带,脸上笑着:“我们阿瑾又长大一岁了。”
然后把蜡烛立上去,点燃火苗,让陆以瑾吹蜡烛许愿。
陆以瑾吹完蜡烛,没许愿,看着林时予笑了笑。
“过了凌晨,就是明天了,”陆以瑾扣住林时予的腰,整个人压到他身上,眼神清澈如水,“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