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有那么一瞬间,阴寿想进去把外甥女打一顿,惹的都是什么事儿。
这驸马,也是长公主的风流债。
当初也是彗逸绝伦的天之骄子,即便家道中落也能凭个人能力东山再起,偏偏被长公主看上强行做了驸马,只准其挂个清闲职位……
如果说驸马存心报复,在场几位都是信的。
他们都是男子,自然了解被生生禁锢的耻辱感。
牵扯到驸马,就和长公主脱不了干系,自然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她。
但出人意料,长公主毫无没有反思自己过错的迹象,反而不可置信道:“我对他那样好,他为甚么害我?”
阴太后阴寿:……他们阴家甚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多情种?
阴太后着实头疼,她没怎么管教过这女儿,也从来不觉得作为长公主骄横跋扈些有问题,如今尝到苦果方觉棘手。
此事本就是柳相的人一手策划,找长公主驸马合作也是他默许的,最不吃惊的就是他,出声道:“既然确实牵涉到长公主殿下,依我之见,在此事未了前还是先让殿下住在宫中,从驸马那儿着手深查。”
其余人深表赞同,长公主太会闹事,先关在宫中为妙。
文相最后下定论,对外就仍道此次刺杀是冲着陛下而来,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。
说到意外之喜时,他与卫烈对视一眼,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,
这场密议参加的只有几人,当晚,内容却已飞鸽传书至沧州。
京中寒风凛冽,沧州依旧绿水青山,郁郁葱葱,夜晚仍不减翠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