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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他的衣服自缢,也就是说,在他走了没多久那慕小姐就又再次出来了!这是专门为了等着他走?

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对小厮道:“现下是个什么情况?”

小厮道:“老爷让您先候着,等他审到了要您对质的时候,在去堂上。”

孔翔宇点点头,说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送走了小厮,赶紧把门关严实了,皱着眉头对魏泽道:“你怎么看?”

魏泽捡起地上的黑色外袍穿上,思索一阵说道:“此事本就蹊跷,那慕姑娘开始确实是受了怨气驱使。可后来在出去,听着倒像是专门等你离开后才行动。”

孔翔宇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。你说会是之前那个要杀我的人吗?”

魏泽道:“有可能,那人几次三番地想借刀杀人,也许这一次也是。”随后又道:“不过最好还是先看一下慕姑娘的尸体,如果身上依旧有首饰就不好说了。”

他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隔了大半个时辰小厮才来叫他去公堂。

临近公堂时,魏泽抓着他的手说道:“慕姑娘之死你我皆知蹊跷,但凡人肉眼不会相信实话。一会儿堂上问你,切不可说昨晚出去过,更不能说见过慕云环。”

孔翔宇道:“那我要怎么说?”

魏泽道:“打死不认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心中忐忑,进入公堂后便听到了那哭天抢地的哀嚎。堂下跪着的正是慕云环的父亲,边上放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,想来便是慕云环了。

尸体停滞的一旁,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。身上背着一只白色的布包,隐隐露着一些小刀具,是个验尸官。

公堂外围了许多百姓,还有不少是慕府里的人,哭天抢地的嘈杂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