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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信不在意女王的讽刺,她能解决她本国的问题最好,也确实如她所说,自己现在的精力要全部用在对付新朝上,能不管直淤的事于他是好事。

信王一离开,下首的尧金就站了起来,他道:“你不怕我杀了他?”

女王:“你杀啊,别说他带了多少人来你根本杀不了他,就算你能杀,你会吗?那厉云根本靠不住,你如今靠着他急于登基才借用了他的力量拿回了赛达、窃取了我直淤,不可谓不幸运,你认为你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,等新帝除了信王,醒过味来,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。驸马,你是假傻不是真傻。”

提起“傻”字,尧金心里的火就往外冒,加之刚才,她与那信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他不曾参与的事情时,他心里就不大乐意了。

尧金一向耍嘴皮子耍不过女王,他是行动派,于是他拿出一条链子,把软皮子那头套在女王的脖子上,而女王很配合,一点都没有反抗。尧金对此说不上满不满意,但她不像以前那样挣扎的厉害,倒是省了不少事。

尧金牵着绳,女王只得跟在他后面,路过的所有奴仆无一不是低着头不敢看,反倒是被折辱的公主大大方方地走着路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
到了熟悉的地方,以前女王还是公主时住的宫殿,尧金把人往床上一带,女王却扑向他,与尧金双双倒在一块毯子上。

这又是个熟悉的地方,与尧金在此睡时的不同,薄旧的毯子上新铺了波斯长毛毯,柔软舒适。

两个人都没有摔疼,尧金恶狠狠地对女王道:“你要在这里也行,我成全你。”

肌肤如雪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,女王的皮肤竟是把身下的纯白毛毯比了下去,一时相映成辉,迷了尧金的眼。女王趁此机会,一跃而上。

尧金并没有把她扳过来,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行事。

垂伦低下头去吻他,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的反应,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。她就知道,从这个男从不曾杀她一个侍女,不曾囚她下牢,不曾用她的鞭子的时候,女王就知道,这个男人完了,注定是她的手下败将。而离她重新起势,要他命的时候不会太久了。

“王妃,王妃?”

黄凝被伙计唤得回了神,她最近经常这样,魂不守舍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您看看这账目,没问题的话,就让他们下单子了。”

黄凝拿过来拢了心神去看,然后就让伙计去干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