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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ga在社会是弱势群体,很多工作都受了限制,这两年国家也在努力更改条例,帮助oga争取权利。

而且, 现在人接受了高等教育, 对第二性别看的很淡,重a轻o不像之前那么严重。居然还有人残忍到去割oga的腺体?

对oga来说, 清洗标记就是最可怕的酷刑, 这对夫妻恶心到直接破坏腺体,后颈上的那块疤,狰狞到警察都不忍直视。

“真是社会的渣滓!”警察破口大骂, “这种人还为人父母, 当老师当医生,操!”

另外几个警察也跟着骂,递了纸巾给迟云含,等着迟云含恢复情绪,想着去问问具体经过, 看看迟云含红透的眼睛, 流出的泪,没人开得了口。

怎么去问她。

那天情况怎么样?你是怎么被割腺体的?

甚至说, 你那时候多大啊?

迟云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 深呼吸着, 江暮凝一直握着她的手, 很有力量的站在她旁边, 只要迟云含难过,她都会把手放在迟云含头上揉动,安慰她。

等迟云含平复好了, 她自己讲了这件事,“我一开始并不知道,她们是因为这个才破坏我的腺体,我以为她们是怕我去参加比赛,因为oga是不能参加调香赛的,为了家里的脸面才割坏我的腺体。”

迟云含分化的晚,所有人都拥有第二性别,她还没迎来分化期,有一次听别人说调香赛除了禁止oga参加,对年龄没有限制,也不要报名费,迟云含就给自己报名了。

前期普普通通,并没有太出彩,不是那种一飞冲天的人,每期比赛都会给很多调香学习手册,都是很有名的大师写的技巧,她很认真的跟着学习。

到了中间开始晋级,第五名、第三名、第二名,到第一名,即将打入决赛,有很多人看好她。

还有一些大师想拉她做徒弟,一切都很好,真的,迟云含活了十多年,第一次感受到快乐,每天都很充实。

直到周末她爸妈让她回家,那时候她在学校住宿,她还天真的想,我这次要出人头地了,我爸妈不会觉得我笨了吧,是不是会对我好一点点了呀?

迟云含喜滋滋的回去,面对的还是她爸妈的冷脸,甚至还有她姐姐幸灾乐祸的表情。她下意识就想跑,她爸就把门关了,叹着气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。

她妈把一个分化报告放在桌子上,质问她为什么分化成了oga,还要去参加调香比赛,这要是被媒体发现了,她们一家人都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