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沉默地走出酒店，江暮凝开车坐在副驾驶位上。迟云含想着自己坐在前面，就太冷漠了，她换到后面坐着，紧张地跟青夫人搭话，问问她们的口味。

青夫人和江夫人都不挑嘴，气氛慢慢的好起来，青夫人看着开车的江暮凝，小声问道：“暮凝现在是……第二人格吗？”她压着声音，问的很轻很轻，似乎不敢让江暮凝听到，自己也是不可置信。

迟云含点头，有点小小骄傲。

江暮凝现在恢复的特别好，两个人格不像之前那么对立，而且，江暮凝也不会像之前那样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格，很努力的配合治疗。

青夫人感激地说：“谢谢啊。”

三个人在后面轻声细语的聊着，聊得内容多了，关系好了许多，迟云含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了。

到餐厅，迟云含又黏在江暮凝身边，江暮凝的手搭在她的肩膀，很亲昵地问道：“刚刚不聊得挺好的吗，怎么又害怕了？”

“不是害怕，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。”迟云含觉得不管她跟江暮凝父母的关系如何，她跟江暮凝一定是最要好。

“你啊。”江暮凝捏了捏她的耳垂，轻声道：“总是让我有一种，我赚了的错觉。”

“本来就是你赚了嘛。”迟云含自满地说：“我这么优秀。”

江暮凝定了包厢，一家人吃饭显得很正式，点了牛排和餐前点心，席间多是江暮凝父母找话题。

青夫人道：“云含，比赛应该是在过年前结束吧？”

迟云含点头说是，青夫人又道：“那你们想过之后怎么过年吗？就是有没有想过，跟暮凝一块出国过年？”

意思就是让迟云含和江暮凝去国外跟她们一块过年，说的时候青夫人一直在看江暮凝的表情，没敢太张扬，一点点的试探。

仔细对比，可以发现她们对待第二人格的江暮凝的态度有所变化，不如昨天那么直白，更注重江暮凝的态度。

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