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。

迟云含偏头，握住江暮凝的手，笑道：“去哪里过年都一样，只要跟江暮凝在一块就好了。”

江暮凝抬眸，笑道：“那你想去哪里过年？家里、旅行、还是去国外。”

“就想跟你一块过年，不管在哪里。”

迟云含说的认真，江暮凝轻声笑了笑，切了块牛排喂给她，再看向对面的人，道：“我暂时也没想好去哪里过年，等比赛结束在说，她要是拿下冠军，我们也没时间出国。”

青夫人点头，“好，现在也不着急。”

江暮凝和她们对上话，气氛就会变尴尬，哪怕双方很努力的在微笑了，可微笑过后，余下是没有温度的沉默。

刀叉在盘子上摩擦着，传出金属和瓷器碰撞的清脆声，江暮凝把最后一块牛排放在嘴里，细细的品着。

“吃饱了吗，要不要再给你叫一份？”一直没出声的江先生突然问道。
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江暮凝抽出纸巾擦嘴，起身道：“你们先吃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然后，手掌落在迟云含的肩膀上轻轻地拍动着，安慰她道：“你慢慢吃，别紧张，等我回来。”

迟云含吞掉嘴里的食物，应了声好。

江暮凝直接出了餐厅。

迟云含看看眼前的青夫人和江先生，他们今天都是盛装出席，很认真的在对待这次的见面，包间门掩上的时候，两人的眸子同时暗了下去，他们对这种状况很无奈，很多次了，却不能习以为常。

青夫人还能勉强微笑，江先生则是不知所措，低下头肩膀微动，似乎很懊恼刚刚开口说话了。青夫人道：“云含，你继续吃，我们等暮凝回来就好了。”

迟云含嗯了一声，觉得食物都没了味道，嚼了两口吞下，跟青夫人道：“她只是不太和别人相处，她出来的很少，算下来就跟我相处的比较多，她胆子很小的，比我还怕生，没有不喜欢你们的意思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青夫人点点头，神情愧疚，“是我们对她关注少了，其实我们跟你的想法一样，没有什么两个人格，都是她，她都是我和你叔叔的孩子……你能帮我去看看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