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后极少用这几个词,会显得不成熟,强迫自己必须得适应这个状态,哪怕真的难以忍受也要想个新鲜的名词,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来,免得被笑话。
“是啊,每天活的像个孤寡。”蹲在池塘的荷叶上,咕呱咕呱,来呀,造作,跟我一块嗨皮啊。
然而,回应你的可能是一块石头。
投进水里,只剩下涟漪了。
“你呢?”江暮凝问她。
“我已经适应了感情的变迁,不管是谁来到我的生活里,我都会提醒自己,只是过客,对方只是散发了一下同情心。”迟云含认真地说着,把江暮凝又逗笑了,现在小孩说话挺有意思的。
迟云含笑,“你不懂失去一个朋友多难受。”
“我懂。”江暮凝点头,小姑娘把很多东西看透了,活在自己划在的安全线里,她何尝不是这样?
这样也好,她能给小女孩的帮助是可乐和饼干,还只能在晚上偷偷给,之后她去国外上学,俩人联系就断了。
她寻思该说些什么鼓励人的话,偏偏词穷,正巧着现在下雨了,一小滴一小滴往下掉。
“欸,你那小帐篷能撑住吗?”江暮凝跳过话题问她。
“小雨还行,大雨不行。”
就半个小时,两个人迅速冲下车,去把小巷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后备箱里。
迟云含说:“我是个alha,我睡前面,你睡后面。”
后面椅子撑开比较宽松,江暮凝没应声,就在车上捣腾,她把两个椅子降下去,再把前后椅子连通,成了张大床,中间的空隙,正好把两个人隔开。
江暮凝把车上游戏设备打开,带着迟云含玩,时不时她们会聊两句。迟云含说很谢谢她,她之前不敢逃出来,胆子小,每次在外面待一个小时就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