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烟桥勾唇,“用打火机凑近烤,等软化了就开始刻,再放冰箱定型。”
他说得轻松,口红有多易碎易折,女人比男人清楚得多。
慢慢地,烛泪似去了倪芝的那双丹凤眼里。
陈烟桥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“祝你长命百岁,平安喜乐。”
烛光明明灭灭,映在他脸上,温柔地像天边火烧云,又像火光吞噬了她的理智。
“送人礼物,总要亲自送到手。”倪芝低声说道。
她顿了顿,“帮我涂上?”
陈烟桥借着烛光看她,她跟火锅店里时候不一样,刻意又描了眉眼。拉长了她原本就细长且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线条。
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优势,红唇涂抹地明媚,勃垦第色的针织衫远比冷色调的衣服提她气色,勾勒出姣好的曲线。
两人对峙许久。
陈烟桥伸手拿过烟灰缸,把烟头在里面掐灭了。
“你想好了?”
倪芝目不转睛地看他,“什么?”
陈烟桥又勾了勾唇,笑得有些陌生,烛光跳在他眉眼间尽是侵略感。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倪芝面无表情,握着口红管的指节用力而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