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病,就要从根源上治。只要解决掉“病因”,是不是就能药到病除了呢?
可是,这个想法才刚刚在他脑子里闪现了一秒,就立马被他否决了。
不,不要,不想,不能,不可以
这是最最糟糕的方法
柳吉根本什么也没做错
条条大路通落马,肯定还有别的方法
既然直能变弯,那弯了肯定也能直回来
再想想别的办法
静坐了半晌,池咏佑稍稍冷静下来点。
他这样坐在窗边,无声地看着窗户,注意力却并非在窗户外的景色,而是在那洁净的玻璃上,有个若隐若现反射出的男保姆的轮廓。
柳吉在他身后不远处,一个人扫着地,身上系着茶色的布艺围裙,安安静静,一下又一下地走动,很认真,让人很想去夸赞。
池咏佑看得入神,不着边际的幻想如天边云朵,轻飘飘,随风荡阿荡。
颅内小电影突然地一放——
带着猫耳朵、系着布艺围裙的小保姆凑过来,摇着毛茸茸的尾巴,软乎乎地趴他腿上:“喵呜~”
“扑通!”池泳佑的心脏重重地搏动了一下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他内心狂吼,被自己的恶趣味搞得精神失常,一度快要把脆弱的头皮抓破。
太变态了,他觉得自己真的太变态了!竟然把看过的小电影投射到男保姆身上,真他娘的不是人,简直是畜生行径、色犬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