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开货车的那个司机脸上堆着笑,殷勤地给几位警察递上烟。
秉公办事的警察肃脸呵停他。
酗酒驾驶,险些将人致死,罪不可恕。
“警察同志我昨天真的只喝了一小杯,上路的时候还是清醒的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撞上去了。”
他试图解释,而且,他看到那辆车子,一看不是低于七位数的,那里边躺着的人
“啊——我的脸!”
病房内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声,吓得他往警察身后缩。
“放心,医生说不会毁容。”
容栖单手拎着镜子,想拍拍他表示安慰,可是看着床上裹得跟粽子似的某生物,愣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。
“谁!是谁!我如此英俊的颜值就这样被掩藏了!”
肖从宿一向是心中无女人,但是还是很珍视自己这张脸的,如今搞得跟猪头一样,简直就是他老肖家的耻辱。
突然想到昨天的异样,他奋力睁开眼睛,望向容栖认真道:“昨天有个车很奇怪,我感觉——他想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