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手势,蒋肆被带到她对面,容栖让他坐下,他不敢。
“有胆子出去偷腥,现在连坐都不敢了,怎么——跟我玩看碟下菜这一套?”她慢条斯理地出声,手里把玩着脖子上挂着的吊坠,唇边泛着冷讽。
酒吧的灯光偏暗,影影绰绰的,却隐隐藏着锋锐的气势。
闲杂的人都被驱逐出去了,经理一个人时不时看向这边,一边看了手机的消息,
蒋肆低垂着眼睑,灰色的头发耷拉下来,本就是外表皮相干净好看的男生。
心干不干净那就不一定了。
求生的本能让他咽了咽口水,还是不肯说什么。
装哑巴了?
那就干脆变成真哑巴。
容栖收回腿,扬了扬下巴,保镖心领神会,一左一右上前擒住蒋肆,强势将他脑袋按倒在桌面上,双手双脚压得不能动,这下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!?”他惊慌失措地挣扎,浑身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