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栖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银色匕首,泛着冷光,刀把上刻着玫瑰,玫瑰的藤刺缠绕至刀身,漂亮得不像话。
这匕首是她的心头好,藏品之一。
“问话不答,这舌头不要也罢,正好拿回去给我做收藏。”她眯着眼睛,脚踏在桌沿,声音轻飘飘的,说出的话却让人从脊椎骨都升起寒意。
“老实说,这还是我最新鲜的一件藏品呢,所以,不要乱动,割坏了我可是会生气的。”她持着刀刃认真比较着,在想从哪里下手才不会破坏这个看上的藏品。
蒋肆瞪大着眼睛,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容栖那个骇人的收藏癖好,当初只是别人以讹传讹,弄虚作假的。
语气急促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!我不是故意的,是段衣涵勾引我的,是她!她给我下药的!”
刀刃就比在他嘴边,冷光就映在他脸上,让他都不敢大口呼吸,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。
容栖垂眼看着他,答案没有出乎她的意外,掐断兜里的录音器,刚才的话已经准确无误地录进去了。
她笑,“可是后面你们还有好几次去酒店,这该不会是也是她勾引你的吧?”
蒋肆神色倏地苍白,有些心虚地转动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