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博士那帮人就是他的人,还在中期,没有实操过,看来得让这帮老家伙加快进展了。
容栖的记忆线有撬动的痕迹,如果可以,最后一次就来个彻底清除治疗,往良性方向引导,打消恐惧。
迟砚带着恳求,郑重其事地看着他:“这次请让我来吧。”
他不再放心任何一个人。
看着他那副神情,容怀景想拒绝的话卡在嘴边,对他妥协,缓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放心:“你亲自来行吗?”
“我在旁边辅助,我要在旁边看着。”
容怀景说不清这个男人对容栖有多深的感情,他无法理解,因为他自己天生不是个惜爱之人。
能够为一个女人画地为牢,一生所爱,他诚然,自己是做不到的。
迟砚低头抚着那枚素色尾戒,神色专注。
如果容栖这辈子都好不了,如果连他都治不好,他连殉情都准备好了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
容怀景懂了,不想再说这种沉重的话题,来个结束前的叮嘱:“林行之的事情别让她知道,她会察觉到的,找个合适的机会进行最后一次催眠吧,当然,你还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