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手机里唯一存的小名,连肖从宿他们都是存的全名。从小到大,都是对她不一样的,只有她没有看出来而已。
“我其实想问你,喜欢过,但是没得到,算不算一个遗憾。”可惜无人再回他。
时值黄昏,与风雪天揉搓在一起,是别样的风景。
迟砚下车给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,手放车顶处,看着她刚挂掉的电话,语气不轻不重的询问:“刚才是你朋友吗?”
“谢厌,你认识的。”
他当然认识,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,是她朋友,克制着。
“是有什么事吗?”
容栖觉得他有些奇怪,说不上来,她还没有说什么,男人敛着神色,有些无措:“对不起,我问太多了,不该打探你私事的。”
太奇怪了,她终于知道迟砚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。
他的占有欲很强,好像不喜欢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与她接近,好像他的全世界里,没有任何一个人。
这是一种偏执的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