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栖反握住他的手:“迟砚,你不需要道歉,我很喜欢被你在乎,真的。”
两个偏执的疯子,何尝不是救赎。
迟砚很高兴,发自内心的真实,眼尾收成一线,三月阳春都不如这般让人心神荡漾。
今天的容怀景回家很早,难得的事情,平日里都是浪到凌晨什么的才有归家的自觉,不过玩归玩,闹归闹,出格的事情他是不会碰的,所以他身边尽管有数不清的莺莺燕燕,但是一个都没有带回家过。
想做容太太的人能绕京州一圈,什么勾人的手段都使过,跨进那个门槛的还没有一个成功。
不过,在私底下,有看见容少带过一个女人进去过,穿得不怎么样,带着口罩,捂得严严实实的,估计见不得光。
容怀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气笑了,敢说迟家的人见不得人,这些人也是活腻了,对那些无故造谣的使了点手段,才没有让事情越演越烈。
“容大哥。”他刚停好车下来,就有人叫住他。
回头看,哟,这小子挺积极的嘛。
上次来的时候两手空空,这次郁沉带了不少,方简两只手挂得满满当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