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刚刚被穆柘的指尖搓得发烫,热与冷骤然转换,谢秋池不由得倒吸一口气。
穆柘挑眉玩味地看着他。
谢秋池反应过来了:“汪!”
“乖狗。”
他捏着冰块在谢秋池的乳首上戳刺了几下,又游走到别的地方,冰块的凉气一路惊起鸡皮疙瘩无数,被冰块滑过的地方又接触到燥热的空气,谢秋池感觉那里好像燃烧了起来。
穆柘的手滑到小腹的时候谢秋池终于忍不住害怕地小幅度动了一下。
脸上顿时挨了一巴掌:“动什么动,再动老子让你穿胶衣。”
谢秋池不敢再动,但眼看着冰块逼近自己挺立的性器,心里越来越急,连狗叫都学得走调了,听着更像呜咽。
穆柘瞥了他一眼,终于还是把冰块从谢秋池的性器上滑过,从头部到根部,速度虽然快,但却一处都没放过。谢秋池被刺激得大叫一声,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,还好他被绑着,动弹不得。
穆柘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:“乖一点儿。”
他又用手指戳了一下谢秋池暴露在他面前的后穴:“骚逼也这么烫,要降温吗?”
谢秋池被刚才那一下惊住了,一时死死抿住唇没有说话,哀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。
但穆柘不为所动,又问了一遍:“要吗?”
“……要。”谢秋池狠下心来回答道。
“说清楚点,要教你几遍?”
“……贱狗的……贱狗的骚逼烫,求主人帮忙降温……”
穆柘手里的那块冰已经化了一半,剩下的棱角已经圆润起来,加上融化的水润滑,轻松就塞进了一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