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问题呢,你喊我干什么?”
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去闻穆柘脚的冲动:“贱狗吃得下……只要是主人的东西,贱狗都想吃。”
“乖。”穆柘终于夸了一句,赏谢秋池闻了两分钟脚,不过没赏他舔,两分钟一到他就把谢秋池踢起来,悠哉哉去洗碗了。
不过等到晚上算惩罚的时候,谢秋池才知道自家主人有多“记仇”——穆柘拿来刚才那条围裙让他裸身穿上,在镜子面前摆弄半天,拍了不少发骚的照片,然后才把谢秋池按在地上,问他今天要挨几耳光。
谢秋池回忆了一下:“狗狗犯了三回。”
穆柘没说过一次是多少下,他就也只说犯错的次数。
他今天已经挨了不少个耳光,两边脸都红彤彤的,穆柘当然不可能真的让他明天请假,便道:“三鞭。”
“谢谢主人。”谢秋池明白主人换惩罚方式的原因,去叼了鞭子过来呈给穆柘,然后跪直。
穆柘摸了摸他的蝴蝶骨:“报数就不用了,打一鞭跟我发一句骚吧。”
这要求比报数还难,谢秋池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说骚话,但也只能咬着牙应承下来:“是,主人。”
第一鞭就很重,谢秋池差点被打得跪伏下去,所幸最终还是撑住了。
“贱狗……贱狗想给主人舔脚。”
“这不是你该做的吗,也算发骚?”穆柘从镜子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,表情冷漠。
谢秋池正想开口弥补,又一鞭下去,穆柘道:“第一鞭。”
也就是之前的那一鞭作废了,谢秋池心念电转,喊道:“……贱狗的狗逼好痒……呜……求主人玩贱狗的逼。”
“是挺骚,”穆柘笑了,顺便把跳蛋推到最大档,“这不是在玩吗,你急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