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蛋戳到了g点,谢秋池被刺激地浑身一颤,恰好下一鞭到来。
“啊!”谢秋池撑了一下地,赶紧又爬起来,“贱狗的骚乳头也好痒,想被主人玩。”
“正好,给你止痒。”穆柘拿了对乳夹给谢秋池夹上,顺便也走到了谢秋池面前来,挥动最后一鞭。
他特意擦着乳夹打下去,谢秋池痛得哀叫一声,却不敢怠慢,想着第三句话应该怎么说。
他在疼痛中斟酌着:“贱狗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玩具,都想被主人玩……主人随便怎么玩……贱狗都喜欢。”
他说到最后简直想掐自己一下——太贱了,贱得他几乎抬不起头来,但谢秋池还是说完了这句话:“贱狗是主人最骚的母狗……”
他卑微到地底,自我轻贱已是家常便饭,但更痛苦的是,每一个字都是真的。他比最廉价的娼妓还缺少廉耻,抛弃所有的自尊,只想在穆柘脚底获取片刻的温暖,只要穆柘想,只要穆柘要他。
穆柘顿了一下,放下鞭子,捏着谢秋池的下巴让他抬起头。
他有些意外地看到谢秋池脸上只有忍痛的汗水,没有一滴泪——他还以为小狗哭了。
穆柘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其他,他摸摸小狗的头。
在调教最后,穆柘用手撸动谢秋池的性器,允许他释放,然后在他不应期中操他的嘴,射在了他嘴里。
谢秋池跪在地上,一脸珍惜地咽下了穆柘的精液,连嘴角的残留都舔干净。他胸前和背后还有鞭子留下的痕迹,已经开始发紫,乳夹将乳头夹变形,屁股里还夹着跳蛋和尾巴,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淫荡的。
骚母狗。
穆柘咀嚼着这个词。
不赖,他喜欢听小狗这么说,或者他喜欢的不是这个词,而是小狗用紧张而渴望的表情说自己是他的。
穆柘在三鞭之内放弃了一整天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