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再想下去,有的事最好连想都不要想,因为太容易被戳破。
他只是避开肖轻那双显得有些阴毒的眼睛,低声道:“求你了,肖哥。”
“你不是骨头硬吗?”肖轻嗤笑了一声,“之前都不怕挨打现在怕了?”
谢秋池含糊地应了一声,擦了擦眼睛旁边的啤酒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肖轻。
上次腿被踢青了一块,他说是路过球场被球砸的,穆柘骂骂咧咧地给他上药:“谁啊这么没技术。”
伤在额头上不好找借口,该怎么说呢……
遇到抢劫了吗?
大概可以,只希望主人不要过于追究这种小事,非要问出个始末来。
肖轻扔了啤酒罐似乎冷静了不少,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的状态,也许是被谢秋池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勾起了兴趣,他说:“我很好奇你的原因。”
“我怕被人发现。”
“大冬天的从哪儿发现……”肖轻踢开一个啤酒罐,忽然想到了什么,表情变得有些厌恶,“你他妈还真跟人搞上了啊?”
他对同性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厌恶,但放在谢秋池身上他就觉得恶心。
“真不要脸,姓谢的,你脱光了跟人躺一张床上会不会想起……”
“肖轻!”
谢秋池声音有点抖,肖轻没有停,继续说下去:“想起你被人按在地上操?你还能爽?我就知道,你跟你那个婊子妈是一个货色,你们都是贱人!”
他说着说着似乎气极,起身逼近谢秋池,一把掐住他脖子:“你就喜欢这些恶心的东西吧?要不然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?正常人怎么会像你这样?还说什么你也是被迫,我看你爽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