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叔叔,您之前说想和我父亲合作的事情,还算数吗?”

“算!怎么,想通了?我就说老袁那个狗日的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
“确实不是个好东西。”今朝眼神冷了冷,“我会和我爸说一下,明天我们见个面。”

“好!我马上准备车子去宜城!”

整个对话过程十分的简短。

另一边岁禾回去之后,宿舍一群人在听见岁禾跟今朝遇见了敌人之后吓得不轻。

但第二天还要训练,再怎么担心晚上还是要睡觉,要不然第二天的训练根本就跟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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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城内。

“袁大帅,我们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,据说今早我们的人去看的时候全死了。”

一个穿着军装,梳着二八分的男人垂着头,弯着腰,恭恭敬敬地冲房间内,坐在一张黄花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说着。

那男人手上抓着一个烟斗,鼻子下留着浓密的胡子。

眼睛锐利却带着贪婪,听见这番话他沉默了半晌。

一屋子的人都不敢吱声。

因为通常袁大帅不说话的时候,就是最愤怒的时候。

果然,他突然将手上的烟斗往下一砸!

烟斗虽不大,但他力气极大,正正好砸在刚刚说话的那男人的额头上。

一声的闷响,额头顿时就破了皮流了血。

烟斗也碎成了三瓣儿。

可他是大帅,谁敢不开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