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砸了,还得吓得跪下来。
又捡起摔成了三瓣儿的烟斗,谄媚又恐惧地捧在手心,跪着双手举着烟斗抬过头顶。
他声音也跟着颤抖了,“大帅,您生气罚我就行了,干嘛拿您最爱的烟斗置气啊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,砸了就砸了,省的看了心烦!”
袁大帅语气里克制着愤怒。
但谁都能听出来,这就是在说这一屋子的人都没用呢。
袁大帅想着想着,又被气笑了,“一群精锐,三个狙击手,还在附近勘察了那么久的地形,信誓旦旦的跟老子说能弄死那个今朝,结果告诉我全死了?!”
旁边一个人见状赶忙道:“大帅,那天应该还有别人,我们在宜城的眼线说,那天今朝原本是要去学飞机驾驶的但是临时去了医院,副驾驶坐了个小姑娘,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。”
“小姑娘?”袁大帅横眉看着他,“你确定?”
“属下确定!”
可今朝又确确实实不是近女色的人啊。
这小子也算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,他什么性格自己还算是了解,这么多年身边就一个女人,那就是他老子的助理庄然。
但是庄然杀起人来那是比男人还男人,两人也只是普通的战友和朋友关系。
除非这小姑娘是今家新招的的人,培养成卧底的。
可今家找的人培养卧底,基本上都是找的普通人,进行一年的魔鬼训练才能毕业。
现在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,怎么可能两个人就能弄死自己的一支精锐小队伍?
问题太多,袁大帅本身就是个大老粗,烦得他恨不得掏出手枪把这里的人全都给崩了。
他烦躁地低吼了一声,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。
旁边的人吓得一哆嗦,但还是壮着胆子献计。
“要不,大帅先假装答应今大帅的合作,借这个机会,去训练营看看?”
袁大帅眼中闪过暗芒,“也就这个办法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