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确实很可怜,元樱走慢了一些,“你说话,我写在纸上回你,这样如何?”
只要能解闷,赵晢一口答应,“如此也好。”
元樱侧头看了一眼月光流转下的那张矜贵的脸,他面容清贵,很难想象他那五年没人搭理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。
正好走出小道,眼前就是怀壁院了。
不知是不是元樱眼花,刚才似乎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跑走了,没当场抓住,真是可惜。
“你看到那是谁了吗?”元樱快走两步回到怀壁院,院里一切如常。
怀壁院没有丫鬟守着,元樱一走更如无主之地,她人很容易进到这里来。
“是花枝。”赵晢看清楚了。
是她就更奇怪了,她本来就是怀壁院的丫鬟,成日不在怀壁院候着偏偏往其他院子里钻,刚才看到元樱走来还做贼心虚地跑走了。
“先看看是否丢了什么罢?”
元樱点点头,怀壁院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,她要检查的物件不多。
仔细翻了自己的物件后,元樱纳闷,“并没有丢什么。”
花枝是婢,她刚才行色慌张事出有因,看来这些天是太不注意花枝了,竟不知道她成了监守自盗的贼。
“贵重的物品带在身上罢。”赵晢在元樱的房中仔细梭巡一番,东西确实有被翻动的痕迹,可什么都没少。
元樱点头,拿出一块布来装自己贴身的物件,她收拾得很快,包袱也很轻。
看着她的包袱扁扁的,赵晢复又想起以前春猎秋猎时,跟着去的不论是嫔妃还是公主皆是一马车一马车的东西往猎场带,她们不过也就去个两三日罢了。
“这就够了?”赵晢看她将包袱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