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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他看得最多的是厨房和书房的监控,而现在使用频率最高的摄像头变成了卧室和厕所的。

最近谢铎的生活从未有过的规律,他推掉了所有的酒会和邀约,六点准时下班回家,没做完的工作直接带回家,之后的会议全部改成线上。

以沈安途为中心,谢铎的生活轨迹画出了一个圆,他没法走得太远,因为总是记挂着家里有人等他。

谢铎知道自己应该慎重克制,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。

过去的沈安途是裹在冰里的玫瑰,不用靠近就知道会被冻伤,所以谢铎从不尝试;而现在的沈安途是没了壳的软蚌,就养在谢铎的水族箱里,只要谢铎愿意,他可以随时拿出来摸一摸。

说来好笑,他当初把沈安途带回来的目的是想给他点教训,现在把他好吃好喝得供在家里不说,还要倒赔一个自己进去。

谢铎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六点半,他看到沈安途在厨房忙碌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样就挺好的,哪怕是假的也好,哪怕只有一天也好,他要沈安途属于谢铎。

沈安途正在给切圣女果给牛排摆盘,一刀下去内里的汁水流了出来,沈安途觉得挺浪费的,用手指在砧板上抹了一点送进嘴里,忽然听到耳边一个声音离得很近地说:“在吃什么?”

沈安途吓了一跳,一回头,发现谢铎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声无息地走到了他身后,沈安途仰头看着他,被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截断了呼吸。

谢铎的个子非常高,沈安途的净身高已经有 182,谢铎还要高他半个头,他想起网上谢铎的百科,上面标着身高 186,沈安途觉得这数字过于保守。

见沈安途发呆,谢铎又问了一次:“好吃吗?”

热气吹在沈安途的耳后,加上低音炮效果,沈安途有点扛不住,他朝旁边让了一步,揉了揉耳朵。

“圣女果,吃吗?”

“吃。”

于是沈安途把切成半块的圣女果捏起来递到谢铎嘴边,谢铎低头含住,嘴唇抿了一下他的指尖,沈安途立刻缩手,却下意识地把那根食指送到自己嘴里嗦了一下。

谢铎咀嚼的动作一顿,沈安途自己也呆住了。

他和谢铎对视,视线从他的眼睛顺着鼻梁滑到嘴唇,他盯着那两片粉色,回想着刚才手指上残留的触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