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途干咽了一下,朝谢铎走近一步,抬起下巴靠过去,然后在一指的距离停下,等谢铎的反应。
谢铎没有反应,没有躲开也没有靠近。
沈安途有点窘迫,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眼睛,问他:“亲吗?”
一秒后,谢铎回他以深吻。
嘴唇是情欲之门。
谢铎想不起这话是谁说的了,但他猜写下这话的人一定有个热情的爱人。
谢铎刚开始没想用舌头,他们还没吃晚饭,如果把火烧起来恐怕一时半会灭不掉,但沈安途主动舔了谢铎的唇缝。
谢铎的身体僵了一下,突然猛地抱紧沈安途,把他抵在料理台上,动作强势凶悍,逼得沈安途仰着脖子呜咽。
沈安途快喘不上气了,窒息导致大脑缺氧,脑袋开始一阵阵得钝痛,但他不想停,手臂搂着谢铎的脖子不放,嘴里也勾着谢铎不放。
最后还是谢铎先放开了他,埋头在他肩上平复,两人都起了反应。
缓了一会儿,沈安途觉得可以了,拍了拍身上的谢铎:“吃饭吗?”
“嗯。” 谢铎的声音很闷,有点不高兴的意思,沈安途正想问要不要继续,谢铎已经站直,端着两份牛排去了餐厅。
谢铎确实不太高兴,倒不是因为欲求不满,他是不满沈安途娴熟的吻技。
明明连名字都忘干净了,吻技到是一点没生疏。
谢铎想起沈安途在过去的酒会上搂着的各种女人,本就严肃的面孔更加冰冷。
这种不高兴一直延续到谢铎处理完工作洗澡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