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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寸进尺,寸呢?你给我寸了吗?” 沈安途偏头,柔软的唇峰在谢铎下颚上划过,“给个寸吧宝贝儿。”

两人整个站在操场回教学楼的必经之路上,快下课了,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朝这里走来。

谢铎只能放开他:“回家再说。”

沈安途要气疯了:“你又推开我!”

谢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拉住他的手臂,朝离得最近的食堂走去。

现在还没到午饭时间,食堂大厅里空无一人,谢铎拉着沈安途大步走进,按照过往的记忆找到了食堂里的厕所。

沈安途不知道谢铎要做什么,一路上都在状况外,跟谢铎说话谢铎也不回答,直到他被粗鲁地推进厕所隔间。

谢铎跟在沈安途后挤进隔间,利落上锁,扯掉他的口罩,捧住他的后脑便压了上去。

“唔……!”

谢铎炽热的呼吸覆上来,沈安途的大脑还没转过来,嘴巴却已经下意识张开等着他进来侵犯。

这一次谢铎不是浅尝辄止,没有克制,甚至没有理智,他要把沈安途吞下去似的吃他的嘴,夺走他的呼吸,堵住他的口腔,好像要把之前压抑的所有热情一次性释放。

沈安途被谢铎吻得头晕目眩,他觉得自己一定又犯病了。因为无法开口说话,他只能用鼻音示弱求饶,却没想到对方吻得更狠了。

谢铎盖在沈安途后脑上的掌心热得发烫,他故意用高热烙在沈安途裸露的后颈和耳朵上,磨蹭,挤弄,把它们通通变成粉红色。

知道沈安途还没痊愈,谢铎不敢弄得太狠,稍微泄了点火后他就放开了他,唇舌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。明明受不住的是沈安途,他还要故意循着那银丝舔上去,勾得谢铎又低头追过去吻了许久。

这次谢铎更加游刃有余,他一边用牙折磨沈安途两片深红的嘴唇,一边哑着声音问他:“我够不够主动?我喜不喜欢你?嗯?”

沈安途腿都软了,要不是被挤在谢铎和隔板中间,他现在一准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