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熬到结束,宋祭酒问她收获了什么,她觉得她收获良多,但要说个究竟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宋祭酒也不生气,他习惯了,要是蘅玉能再聪明一点,在学问上稍有天赋,他早把她收成学生了。
宋祭酒挥挥手,蘅玉如蒙大赦,立刻跑去找郭璇玥。
“你方才是不是躲在屏风后头?”
“你怎么发现的?”蘅玉红着脸,不好意思道地揉了揉脸颊。
“你的裙子露出了一角,放心,没旁人瞧见。”
瞧见又如何,便是宋祭酒的亲传学生,如唐明煦,靖王,都未曾有过这般优待。宋祭酒压根是把蘅玉当成亲孙女,他安排亲孙女听他答疑解惑,谁难道还能多说什么?
“璇玥,你猜我刚刚看到了谁?”
“谁?”蘅玉认识的人那可太多了。
“李周。”
郭璇玥惊讶:“他也来了?他家的事解决了?”
蘅玉摇摇头。
和她中毒差不多时间,李周家里也发生了些意外。
刚开始是喜事,他夫人余氏怀孕了。谁曾想,在余氏怀孕后,与他家同租一个院子的人家成了恶邻。
只因这家人有一处难以言道的心病,不孕。
平时他们对孩童的态度十分正常,余氏从未警惕过他们。可自打听说李氏怀孕,这家人便一天比一天刻薄。直到有一天,这家婆婆在余氏下台阶的时候故意泼了盆水。
余氏突然受惊,脚下打滑,摔倒见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