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家?那分走属于他的钱!
他也不嚎了,他娘不说,他来说!
程富至肉挤着的眼睛努力睁开,凶狠喝道:“这是我家,凭什么给程郎玉这个杂/种分!”
“程郎玉又不是我娘生的,这个家老子做主,程郎玉就是阴沟里的耗子,专门来我家偷东西的……”
他越说还越有底气,就差骑在程郎玉骂了。他指着门嫌恶道:“滚出老子家!”
二爷爷、程仲书几个老人活这么大岁数,还没哪个小辈敢在跟前这么横过。
离他最近的二爷爷看不下去这嘴脸,抓着拐杖就打下去。
斥责道:“不孝!”
偷/奸生出来的,果然不是个好的。
“老不死的,你敢打我!”程富至又惊又怒。
程郎玉动手他打不过,但也不能让个快进棺材的人收拾!
程富至阴毒地想:老子让你直接进棺材!
碰巧离得近,程富至肥肉一颤,他抓着拐杖就是一拉。
上了年纪的人可摔不得。这还是云山底下养人,才有这么几个宝贝老疙瘩。
围观的人心中一凌,可来不及阻止!
就在老爷子快顺着力道往下偏时,说时迟,那时快。程郎玉长腿一跨,踩在程富至抓拐杖的胳膊,又顺势抵住老爷子。
伴随着熟悉的“咔嚓”声。
“啊啊啊啊啊,娘!给我杀了他!”
“程郎玉你个狗东西!杂种!草泥娘的!粪坑里的蛆!”
程郎玉眼寒如冰,脚底用力,将骨头碾得粉碎。
“娘啊!啊啊啊!救命啊……”
杜秋红双眼瞪大,如两只母大虫下山刨食的气势:“程郎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