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忍冬闷闷:“那就是可能会了?”
程郎玉点头,将人颠高些:“夫郎,这世上没有十成安全的地儿。”
已经在路上跌跌撞撞的戚九:“我爹那就是最安全的地儿。”
到家后,叶忍冬将背篓放进厨房。
程郎玉点了灯,见家里的小孩都不在。
叶忍冬扎起袖子:“相公,吃点什么?”
程郎玉将他袖子放下来。“相公来。”
简单做了几个蛋饼,夫夫俩草草啃了,收拾完自己准备睡觉。
“咚咚咚。”
大晚上的,月牙都藏起来了。有序的敲门声慢慢响起,空荡的院子里树影婆娑,夜风撩动扑簌作响。有种诡谲恐怖之感。
叶忍冬毛骨悚然,抓紧男人:“相公,你听?”
程郎玉圈着细腰拉下人趴在胸膛:“听见了,夫郎睡觉就好。”
“相公,还在响。”叶忍冬埋头往被窝里藏。
“我去看看,夫郎别出来。”程郎玉将被子给叶忍冬拢好,抓起门边的棍子。
“谁?”
“阿爹!”戚九的惊喜声传来。
程郎玉双目含怒开门。低头一瞧,果不其然,是个不到大腿高的小娃娃。
程郎玉声线平平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戚九一抖,像个小鹌鹑小手交握。“阿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