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问,他更愣了。
但他还是悠悠地扒完碗里的饭,目光在赵魁宿身上游走一趟,这才放下碗筷,盯着她腰间的精致的苏绣香囊道,“你把这个送我我就告诉你。”
赵魁宿第一回 遇上这种无赖,满心想着蒙混过去是吧,我偏不叫你如意,我倒要看看,香囊送你,你还待如何。
赵魁宿凛然解下香囊,大有看破一切的气势。
肖遥实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有啥好给她看破的?得意洋洋接过香囊,随手就系在自己腰间。
“实话告诉你,我自己派我自己来的。谁派我来的?来干嘛?取你性命?你当你命多值钱呢还是当我闲呢。我家在陈留的铺子经营出了点问题,我来看看,今早路过那树林,眼瞅着你从六匹马中间牵着一匹走了。就这么巧,怪谁呢?”
赵魁宿一听这话虽还有些将信将疑,却也是羞愤难当,刚准备与他道歉,却见他夸张地嗅了一下,称赞道,“我就道你周身怎么这么香呢,果然是这香囊。这回归我了。哈。”
赵魁宿一愣,这也太泼皮了,道歉的话自然也没说出口。
肖遥却是毫不在意,解下原先挂在腰间的玉杖,抚了抚,“唉,腰间挂两样东西实在就不像话了,这玩意儿还是先给你拿着玩吧。”
赵魁宿原先没觉得有什么,他都这么说了,这东西自然玩得,谁知刚接上手,赵魁宿就惊了,“这是……暖玉啊……”这么一柄浑然天成的纯色玉石是极为少见的。赵魁宿顺手摸了摸更是惊讶,都做成这种形状了,居然不曾钻孔做成萧笛之类,那为何……
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
“祖传的。我娘说我身家性命都没它重要。”
怪不着……必定是祖上意外不曾将他雕刻琢磨完全,后世之人又穷得请不起技艺高超的工匠打磨,也不愿浪费这好料子。
见赵魁宿一脸果然如此得神情对着玉杖点点头,肖遥无奈扶额,她又知道什么了。
“这是你母亲传下的?那你父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