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,下官不知啊……”何安平尽管拿脑袋上哗哗往下淌虚汗,这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承认。
肖遥笑眯眯把手伸进怀里,慢慢掏出一沓子银票,“何大人,眼熟不,想起来没有?”
“这……”何安平似乎摇晃了一下,“这不是大人您自己的财产吗,这下官怎么会见过?”
赵魁宿这会儿眼睛都看直了,这么多银票??!这还得了?他被外放这么些年到底变样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?!
却也疑惑,肖遥这人也是奇特,正常人一般见了这么多银子,藏还来不及,就算是真的监察御史,也不定见过这么多钱呢,他倒好,居然拿出来做证物,这下可得全部充公进国库了。
外面的民众看了这架势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一应都喊起了“肖大人英明神武!”
“我的财产?”肖遥“呵”一声笑了,“想来你也不想着坦白从宽了,来来来,那直接请那小娘子上堂来吧。”
堂下上来一人,教何安平和赵魁宿都没想到,却是那日书房里的女子。
“八娘,你!”何安平这回剧烈地摇晃了两下。
这八娘也没理他,径直跪下,给肖遥磕了头,“这一晚两银票是前日晚间,何大人要奴家送去给肖大人,这是想请肖大人在御前美言的贿赂。”
赵魁着实不解,为何这八娘会帮着肖遥扳倒何安平,难道和肖遥勾搭上了?
“八娘!我平日里待你不薄,你为何构陷我至此?”何安平慌了,“大人,此时与我我关,这妇人是疯了!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,何大人平素确实待奴家不薄,是因为当日他为强取奴家,杀了奴家家人,怕奴家报复罢了。”八娘说着就“呜呜”哭起来。
“你胡说!你哪里来的家人?!你家里唯一的哥哥,还是我给了他田地谋生的!”何安平这会儿恼怒极了,被人泼脏水的感觉真的不好受。
八娘却是不为所动,“府中一应收受贿赂的账目就在何大人卧房枕头下面的柜子里。大人可着人去搜取。”
肖遥一个眼神,杜案领着些人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