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,姓肖?”郑氏疑惑。
在场众人这会儿都积满了疑虑,什么情况?
“……回太后,家父早年抛下家人外出游历去了,家母便不叫再认他做父亲了。”肖遥这会儿哪里还能说假话。
赵魁宿心下惊奇,他平日里说起来不都是“我爹娘”吗?
郑氏静默了。
赵魁杓哪里管他什么旧人之子,朝堂之中,再精明的京官家里都可能有个不着四六的儿子。
“我且问你,你可通文典?”
“略通。”
“既庶矣,又何加焉?”
“……?!富之。”肖遥无奈归无奈,倒是嘴比心快,直接答出来了。
“既富矣,又何加焉?”
“教之。”仿佛是在参加殿试。
“佛肸以中牟畔,子之往也,如之何?”
“不曰坚乎,磨而不磷;不曰白乎,涅而不缁。吾岂匏瓜也哉?焉能系而不食?”
“其仪不忒,正是四国。”赵魁杓倒是没想到,这肖遥论语倒是记得不错,那便换换吧。
“……其为父子兄弟足法,而后民法之也。此谓治国在齐其家。”
“惟命不于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