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善则得之,不善则失之矣。”
皇后魏氏见状捏起帕子掩住唇挡住笑意,倒没料到,这男子倒是连官家觉得最最难记的几句都答上了,叫他好生下不来台了。
赵魁杓觑见魏氏的动作,耳根都微微泛红了,羞恼调侃道,“然,蓬头挛耳,齞唇历齿,旁行踽偻,又疥且痔,此态差矣。”
“白乐天曾写,脂肤荑手不牢固,世间尤物难留连。人这皮囊,终归有衰驰的一日,作不得评判标准吧。”
赵魁杓一噎,刚一恼,倒是忘了自己多年看人识人的准则了。
“我且问你,家中都有些什么人?可有妻室,可有心仪的姑娘?”魏氏说话柔柔的,像羽毛一般。
“大嫂!我是这种人吗?!”赵魁宿不干了,皱着眉奇怪地看着她。
肖遥却是懂得,“回禀皇后娘娘,草民并不曾欺瞒五……长公主,也绝无此心。除去父母,家中还有两位姐姐,都已嫁作人妇。并无妻妾。”
“这……实在是荒唐!这都是什么事儿啊!”赵魁杓终于实在忍不住了,也不愿再与他周旋,“五姐儿,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又把肖遥从凳子上吓得跪下了。
赵魁宿哪里还坐得住,离了郑氏身侧,与肖遥跪在一处。
“大哥,我知道你耳目众多手眼通天,撞破陈留县绑架案官匪勾结、送应天府府尹何安平入狱、扫清寿州城弥天教余孽,这些你难道真不知道是谁做的?为了这些事,三个月了,我连扬州城门都没看见就回来了!”赵魁宿板着脸质问道。
别说,除了最后那事儿,赵魁杓还真都知道了。能不知道吗?御史的腰牌有几块他还能不知道?
“你没去扬州?你骗我去了姑母那里,把护卫都支走了,就为了和他混在一处?”赵魁杓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“我骗的他们,又没骗你……”赵魁宿不满地嘀咕。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