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秾华措手不及,愣在原地。

仔细想想,他回来了三日,再算上来回要花的时间,的确该走了。

他说:“明晚我想和阿姊出门走走。”

秦秾华压下心里涌出的惆怅,笑道:“好,阿姊都听你的。”

他幽幽道:“……话说得比唱的好听,别说要你都听我的,就是只听一次,也比登天还难。”

秦秾华无话反驳,只能心虚笑笑。

第二日,等夜幕一落,秦曜渊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出了刺史府。

秦秾华本来准备了帷帽,谁曾想,秦曜渊早有准备,也不知他怎么想的,竟然带着两个灯会面具长途跋涉回来。

“急什么?你过来。”

秦秾华给他理了理脸上的恶狼面具,他有样学样,也扶了扶她脸上并未歪掉的白狐面具。

等她放下手,他立即将她扣住,牵着她往前走去。

“渊儿,和我说说你在军中的事罢。”秦秾华道。

“你想听什么?”

“你受了多少新伤?将士可有服你?行军打仗的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难处?”

他避重就轻道:“寄回的信里已经说了。”

“你在信里从来报喜不报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