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子赢了出去聚餐了?”
“是这样的,蔺学长。”
“你是?”
“我是阿瑾的同学,一个高中的,阿瑾今晚高兴,酒喝的有点多,你现在有时间来接她吗?可以的话我等下发定位给你。”
“好的,我马上到,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蔺学长哪里的话。”
电话挂断,沈明瑾仍然混浊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,从汤武革命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就一直嘀咕到戊戌变法,喋喋不休就跟念经似的,偶尔漏了一个,还会停下来思考几分钟插在哪。
人群中有人戏谑道:“蔺学长还是快来吧,怎么有人醉酒能这样的。”
-
考虑到有异性在场还是沈明瑾的好友,蔺行山来的时候换下睡衣,穿了身稍微体面的休闲服。
女性朋友在看到蔺行山的刹那眼睛一亮,“蔺学长。”
蔺行山点头,一眼看到侧着脑袋枕在桌上嘴里絮絮叨叨的沈明瑾。
靠近了才听清她在说什么,“主要强调了君主的统治之“术”,即任用、监督、考核臣下的方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