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?
“你们好,人我就带走了,辛苦你们了,下次有空来家里吃饭,我和阿瑾招待你们。”蔺行山把沈明瑾架起来,微笑着对其他人说。
“好的好的,你们两个回去的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嗯。”
蔺行山已经不知道坐上车的这一路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了,喝醉酒的沈明瑾东倒西歪,步子虚浮不定,架在身上别提多难受。
权衡之下,蔺行山把人打横抱起。
沈明瑾感觉到不对劲,在男人脖颈旁边的手往上探索了一番,一把抓蔺行山的头发,拧眉问他:“你对我干什么?”
酒鬼一开口都是醇厚的红酒味。
在路人的惊讶下坐进车,蔺行山抱进车内。
一进车,蔺行山把人扶坐在旁边,“大哲学家,不继续发表对政治变革的看法了?我能干什么?按照你朋友的意思接你回家。”
“刚洗的澡,出来这一趟就沾了酒味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刚才在电话开头是不是骂了我一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