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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棪友善补充:“那可能是你个人的缘故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家宝那孩子长得讨喜。”

齐棪暗自祈求性子可千万别像他爹,问他:“养姑娘好,还是儿子好?”

连舜钦闻言自嘲:“图个热闹罢了,哪有什么好,一样教人不省心。王爷,趁着家里清闲,千万跟长公主好好自在两年。”

齐棪深以为然:“多谢指点。”

回府沐浴后,他穿了条宽松的白绸裤,上身随意披了件袍子。

盘膝坐在窗下,借着灯盏看书,时不时地饮上两杯酒。

翊安去挽骊房中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,自认为跟齐棪这些年的纠缠,已将男女之事看得清楚,恨不得一股脑地教出去。

偏挽骊是个慢性子,回回听得仔细,从没见她做些什么。

翊安抓狂,把她嫁出去,比自己生孩子还难。

进了屋,见齐棪读书读得专注,她心里的鹿顿时撞了出去。

到他身旁躺下,枕在齐棪腿上,仰头看他。

齐棪眼都没看她,翻了页书,“打搅我看圣贤书,想做祸水?”

“伪君子,你配看什么圣贤书?”她出言激他。

齐棪平静地低头,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,往她嘴里淋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