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后仰,勉力支撑,手上青筋都突出来,才不至于丢脸地后翻在地。
更生气了!
她气得鼻子一酸,“你!”
脚踝还被那只修长的手握在手中。
那手或曾执笔批复,或曾抚笛吹奏。
现在却握着一个女子的脚,饶他脸色很严肃很端庄,这副场景,也再也正经不起来。
脚踝纤细。
隔着白袜,也能体会那份细致滑腻。
姜与倦有些怔,手里的足动了动。
趁她还没恼羞成怒再踹出一脚,姜与倦已经迅速给她穿上了。顺手把裙摆理了理,盖住鞋尖。
白妗瞪着他。
姜与倦起身,冲她弯了眼睛。
唇边隐约笑意,犹如春风和煦。那双漂亮的眼里碎满星星,铺陈一片沧海。
他向她伸出手来,骨节分明。
白妗有点嫌弃,刚刚摸过她的脚呢!
可他坚持着,眼神里有种执拗的包容。白妗不情不愿,只得将手放进他的手心,被他拉着落下栏杆,腰上被掌搀扶,却触之即分。
好笑,方才脚都摸了,现下又来装什么正人君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