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病体,如弱柳扶风,娇柔可怜。目光看来,竟含了几分哀怨。
“是妾自己不慎,与今昔姑娘无关…”
即便对白妗恼恨交加,可现下局面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在男子面前,争得你死我活,不过是失了体面,能够引得他的怜惜,才是上上之策。
石榴特意遣散了无关人等,给殿下与小姐腾出独处的空间。
刚想把白妗这个碍事儿的也轰走,岂料此人只看了她一眼,便利落地离开了。
姜与倦说了两句话,忽然觉得不对劲。
那血燕…有问题。
姜与倦走到门边,推了推,却纹丝不动。
“妗妗…?”
外边传来浅淡的呼吸声,几不可闻。
…是她么?是她将房门锁了?
头脑愈发昏沉,小腹有火在烧。
他将手指攥得死紧,掌心血迹淋漓。
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
她来东府的真正目的,竟是撮合他与杜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