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孤娶你,孤做到了。”
“以后,你就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白妗怒目看他,霍然起身,却因为今日那一套繁琐的礼节,累得腰酸背痛,一下子又坐了回去。
他的眼神忽然变了,俯下身,贴在她耳边说:“妗妗,你若敢逃,孤便用整个青衣教,作重娶你的聘礼。”
语气温柔到凶狠。
白妗一刹那失言。
他去端来了合卺酒,嘴里絮叨:“那个时候我就在想,妗妗若为我穿上这一身,该有多么美丽…”
他仍然耿耿于怀她差点嫁给别人那件事。
白妗不接,他固执地举着,没有办法,白妗只能接过,僵硬地拈着酒杯。
他睨来,美丽的眸子中含着疑惑:“妗妗,这是我们的合卺酒,你不饮么?”
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加料?
姜与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没有,没有软骨散。”
“饮下这杯,再质问孤好不好?就当满足孤的一个心愿。”
白妗闻了闻,确定他有没有骗她。
她小口抿下,一边抿一边警惕地看着他。没有软骨散,姜与倦没有说谎,可他也没有说,这种酒里有催情的成分。
白妗饮完这一杯,脸色便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