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地窜上燥热。
说不清是心里,还是身上。
愈燃愈烈。
身前人忽然一笑,伸出手:
“来,孤带妗妗沐浴。”
他的手心好似带着凉意,她呆呆怔怔,不自觉便将手放了进去。
什么时候,身体便置身在了木桶之中。亲吻坠在她的后颈上,绵密的气息落着痒,她扭动着躲,却躲不掉。
被一块巾帕擦干身体,又被他一层一层地穿好崭新的礼服。她嫌闷热,随手解开扣子,就被他压住亲吻。手里动作便乱了。可他一松开,她又不安分地去解,被他咬着双唇,好一阵纠缠。
于是白妗规规矩矩,不再动手了。
被他横抱而起,她意识涣散,只能感觉到置身一片柔软之中。
精壮的身躯压下,她有点呼吸不畅,双手去推拒他,却被一根细绳反绑在了床头。
泪眼迷蒙地看着,喜服被他优雅撕开。像拆除一份最精美的礼品,露出曼妙的内里。
……
“爱我好不好?”他甜蜜地唤着,却又凶狠地抵向最深处。
她腰上的骨头发麻,在颤抖,要死了。
手腕上的细绳被解开,她被紧紧拥入他的怀中。深嵌的那不容忽视的存在,让她喉咙发堵,疼中又是极致的酥痒。
做到最后,不由自主想要远离,手脚并用爬出帐子。他将她捞回,抵在入口,覆盖她的脊背,温柔地诱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