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会儿,他主动凑了过来,握着她的肩问:
“怎么了。哪里不舒服吗?”
白妗闷闷道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,”她回身,恨道,“你厌弃了我么…”
他忽然一叹,捂住她的唇。
将她拉入怀中,手指压过她的眼角,俯身贴近,亲了上去。
白妗体会了一把,何为自作孽不可活。
十分绵长的亲吻,她要躲,他却好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,从书案边,到墙壁,屏风旁。
最后重新坐回到书案。
手里握着笔,经文却是歪歪扭扭。
弃置重写,却忍不住低头,吻上怀里的她。
亲密无间,近乎病态的眷恋。
……
一大清早,白妗就被慌慌张张的细竹吵醒,“娘娘,娘娘不好了,边月献来了庆贺太子新婚的礼物!”
“礼物?”她打着哈欠,不明所以,“那又如何。”
细竹连比带划,“是美人啊,美人!陛下作的主,替太子殿下收下,已经送进了东宫!”
白妗一愣。
她踏入通明殿时,美人正在跳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