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划着,“现在城里贴满了他的画像,卷毛,眼睛还是棕色的。”
边月也搅和进来了?还跟大昭对着干。卷毛…看来打头阵的是相里昀。
第二天,白妗就听说六部退兵了,她惊讶,倒是天天往外跑的小婢女,知道不少小道消息,在她充满求知的眼神中凝噎了一下:
“呃,大人一箭射伤了那个大王子的手臂…”
所以,相里昀以受伤战不利为名,飞快地退兵了。
其实相里昀也没有很想打吧,看来是边月王赶鸭子上架。想象那家伙中箭的时候,一脸又松懈又愤恨的表情,白妗就觉得好笑。
“笑什么?”
姜与倦风尘仆仆,提前回来了。
一边抱着她,一边往屋里走。白妗嫌弃地推他,“你脏死了快去洗漱。”
还穿着铠甲谁要跟他亲近啊。
姜与倦把她压到榻上,蹭了蹭,哑声,“难受。”
白妗推着推着就被他亲上,脚踝上的细金链子哗啦啦地响。
大约是在阳光底下待久了,他浑身都带着那种大漠风沙的气息。温暖,干燥。微微的汗意,却不难闻。
令人心神不自觉地安定。
蹬了一下腿,他就进来了。
被他的手掌握着大腿,分得极开,怎么也合不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