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她锤着他闹:
“要沐浴要沐浴难受死了!”
姜与倦搂着她,“乖,先躺着,”拧干湿帕子,给她从头到脚细致地擦着。
那个还在里面,留着过夜太难受,白妗本来是想去洗干净的,结果不知是太累,还是他的手法太舒服了,导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忘记了这回事。
第二天,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。
小婢女瞪大了眼,看着看着,小小的黄毛丫头恍然大悟:“姑娘可是想如厕?恭房在…”
如厕…
白妗这么厚的脸皮第一次红了个透。
灰溜溜地不敢出房门。
见到始作俑者,白妗跳上去,咬他的下巴,“都怪你都怪你。”
姜与倦笑着也不问什么事,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嗯,怪我。”
然后一切照旧。
万籁俱寂,他还在缓缓地动着,白妗都无语了。
到底是怎么了精力这么旺盛…一边腹诽一边哆嗦…
一场□□,不知几时才休。这一觉,她睡了很久,被窗外的鸟啼声吵醒。
醒来,窗户开着,暖风吹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