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轻点。”
“嗯。”邹途放松了力道,从下往上看着他,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纪南泽摇了摇头,捧着他的脸,“邹途,我叫你的时候,有意义吗?”
邹途看着他,眼下全是乌青。可他还是笑了起来:“有,学长。”他凑上前去,嘴唇轻碰了一下对方的鼻尖,“有,是凌驾于我生命的意义。是我在这个世上存在下去的意义。是我的全部。”
“是我渴望的一切。”
他在纪南泽的注视下虔诚地抬起他的双腿,纪南泽没有拒绝,而是缠着他的腰。嘴唇挨着嘴唇,睫毛挨着睫毛,他重重咬在邹途嘴唇上的一刻,两个人的喘息顿时乱作一团。
旖旎一地。
从浴室出来之后,邹途穿好衣服立马就去窗边抽烟了。瘦猴不敢招惹他,神秘兮兮地凑到纪南泽跟前去。“小纪,邹哥好点没有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纪南泽对他笑道,“你自己去问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他揍我吗……”瘦猴鬼鬼祟祟地往邹途的方向看了一眼,“你快跟我说说,现在去搭话会不会挨打啊?”
“你去试试。”纪南泽也不肯告诉他。
碰了一鼻子灰,瘦猴撅着嘴到邹途跟前去了,他挠了半天后脑勺,一个字都没憋出来。
“邹哥,你,你好点没有?”
邹途难得看了他一眼:“还行吧。”
瘦猴呆在原地眨了眨眼,他立马对一旁看书的洛桑摆了摆手:“小洛,邹哥回我了,他还是从前那个邹哥,没有一丝丝改变啊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