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寡妇带着你们两个小的,前几年你还小我天天被人丢石头院子外还被人放动物的尸首,陛下登基之后再有人敢来我便去衙门大老爷那告状,去年不就没人敢来欺负我们了。”
“陛下那都是欺负当官的坏人,对咱们小老百姓好着呢,你们兄妹都要记着陛下是好人,天下最好的好人。”
这会沈如年就想起了余妈妈的话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赵渊,陛下长得这么好看又是好人,她只要乖乖听陛下的就可以了。
赵渊听了却是哂笑一声,好人?他长这么大听过羞辱听过谩骂听过憎恶恨他的话,却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好,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可端详良久,她说的句句都不似假话。
竟真是个憨傻的。
“你分得清什么是好坏?”
沈如年乖乖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,“陛下分得清,我只要听陛下的就好了。”
以前都听余妈妈的现在就听陛下的,准没错。
呵呵,真是个马屁精比常福还会拍马屁,她以为这么一两句奉承的好话他就会当真了?
沈如年或许是忘了自己只穿个肚兜兜,动作有些大被子又滑了下来,赵渊看着她露在外头的肌肤上还印着他的指痕,眼底闪过一丝的暗潮。
不仅会拍马屁,还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诱惑人,他突然又觉得方才的定论下的太早了。
她或许不是憨傻,而是在装疯卖傻。
拧着眉收回了目光,“你没有做梦,你的脖子是朕掐的。”
沈如年愣了一下,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有些发疼的地方,原来昨天那种难受的窒息感不是吃撑了啊。
还不等她想明白就听见赵渊哑着嗓子的继续道:“朕若是让你去死你也听?”
这句她听懂了,但彻底的陷入了迷茫,那些死的不是坏人吗?她不是坏人为什么也要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