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要将他擒获,少了他此战便无趣了许多!”赵柽笑笑说道,可他脸上血迹未干,让人看了却显狰狞,“现在各堡寨乡兵到了多少?”
“王爷,共计十个指挥,五千余众!”申松岳回答道。
“五千人足以!”赵柽咬着牙说道,“传我将令,腾龙、迅狮、飞虎、捷豹四营立刻退出休整,检修枪械,补充弹药干粮,每人携弹二百发,带十日干粮;将缴获马匹全部补充到乡兵各营骑乘,驮运粮草;命匠作队连夜将所有机枪改造成机轮车;现在是子时,丑时三刻出发!”
“王爷,现在援兵未至,不可强取啊!”王瑾听罢,大吃一惊。
“哼,没有他童屠夫,老子一样不吃带毛猪,本王心意已决,瘦驴拉回硬屎让他看看,你不要再劝!”赵柽摆摆手冷哼道。
“王爷,我军全员出动,各堡寨空虚,恐怕贼兵长驱而入啊!”王瑾再劝道。
“神勇军司已被咱们打残了,正是群龙无首之时,他们不敢擅动;野利那老小子现在自顾不暇,还不知道如何善后,再者他被咱们打怕了,避之还唯恐不及,岂敢再战!”赵柽说道。
“王爷继而执意而为,属下愿领兵前往,王爷在此坐镇,主持大局!”赵仁知道王爷的脾气,他认定了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“呵呵,这次你也逃不了,但是我必须要去,否则真出了事情,你的肩膀窄,怕担不下这么大的责任!”赵柽冲他做了个鬼脸笑笑说道。
……
霞芦关扼守霞芦川谷道,是夏军出兵麟府,宋军攻取横山,威胁夏州的必经之路,距大河堡不过三十里,可谓边防线上的前哨阵地。
天还没亮,镇守就被守兵叫了起来,说前方有信使要过关,这两日,霞芦关镇守过的不舒坦,听说前方王爷打得不顺,伤兵不断的被送回,野利也叛乱出走,没准哪天自己这里就成了战场。
城头上虽然点着火把,但现在正是黎明时分,又没有月光是最黑的时候,镇守探头看了半天也瞅不真切,可城下的人却等不及了开始骂骂咧咧,“不知诸位是哪路军监所属?”镇守这个憋屈,可情况不明,又不敢得罪,只好在城头问询。
“老子是军司衙门统军亲随,奉命公干,快快放行,耽误了事情小心脑袋!”底下的人骂道。
“既是统军属下,可有令牌!”镇守问道,他脸上陪着笑心里却骂,堂堂镇守却让个亲随训斥能舒服吗。
“废话,老子没有令牌,岂敢出营,你下来一验便知!”底下的人不耐烦地吼道。